又到了月末,忙完记账报表任务,已经是午夜时分。途经地矿花圃,圆圆的月儿挂在天边,星光灿烂,清风拂过几杆摇摆的翠竹。好一个安静的清风明月之夜。
张望隔邻高高的电视塔,一首数字诗蓦然显现在脑海:“了望巍巍塔七层,红光点点倍加增。共灯三百八十一,请问尖头几盏灯?”此诗是一道“数学使用题”,由于从一层到七层的灯“倍加增”,所以,假如设第一层的灯数为“X”,那么,二层至七层的灯数顺次为一层的2倍、4倍、8倍、16倍、32倍、64倍,把一层至七层的灯的数目顺次加起来,为“127X”,并即是总灯数381。因而便可以算出第一层的灯数为3盏。3×64=192,即塔的尖头(第七层)为192盏灯。
独一无二,清朝徐子云所著《算法大成》中也有一首这样的“数学诗”:“巍巍古塔在山林,不知寺内几多僧。三百六十四只碗,看看粥尽不差争。三人共食一碗饭,四人共吃一碗羹。请问先生明算者,算来寺内几多僧”。
设寺内有僧X的话,据诗意可列方程式为“X/3+X/4=364”,最初算出寺内有和尚624。
就连现代的帝王也喜爱数字诗。乾隆皇的《飞雪》:“一片一片又一片,两片三片四五片。
六片七片八九片,飞入芦花都不见。”这里仅用简简单单几个数字,就描画出漫天飞雪的漂亮雪景。
可见,数字不只仅使用到管帐统计中,也在我国的诗词文明中独领风流,并构成独具匠心的作风。
数字诗还能表达哀怨缱绻的相思之意。司马相如之妻卓文君就有一篇出名的数字诗代表作:“一别以后,二地相悬。都说是三四月,谁又知五六年。七弦琴无意弹,八行书不可传。九连环从中折断,十里长亭望穿秋水!百思惟,千牵挂捆扎。万般无法,把郎怨。万语千言说不完,百无聊赖十依栏。重九登高看孤雁,八月中秋月圆人不圆。七月半,烧香秉烛问苍天,六月伏天,人人摇扇我心寒。蒲月石榴如火,偏遇阵阵冷雨浇花端。四月枇杷未黄,我与对镜,心欲乱。急渐渐,三月桃花随水转;漂荡零,二月鹞子线儿断,恨不得下一世,你为女来,我为男。”诗词拙劣地从一到万,再从万到一,把一个男子怀念良人念念不忘的相思之苦,表达得极尽描摹。
另有一个“数字救人”的小故事。现代有户人家家道清贫,那年春节,比年都过不去,可又碍于体面不想向他人乞讨。一名秀才见状就提笔写下一副对联说:“你把这对联贴上,大概有救!”那户人家半信半疑,把对联贴上。果真第二天早上一开门,门口放着棉衣和食粮,一家人切肤之痛过了年。本来秀才写的上联是“二三四五”,下联是“六七八九”,暗含着“缺一(衣)少十(食)”。
想起这些风趣的数字诗,繁忙了一天的我心里暖融融的。
虽然说管帐任务劳累费心辛劳单调,但想到这些巧妙的数字也装点出世活中那么多的诗情画意,一天的劳顿就消掉得荡然无存了。
数字由于有了诗词多了一分灵气和心爱,诗词由于有了数字愈加新鲜风趣。就让心爱的数字陪同我们的生活,让我们的管帐人生也诗意模糊漂亮如花。
[义务编纂:水琼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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